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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窗戶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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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寧深目光在顧念辭臉上停了一瞬, 顧念辭因為心虛,雪白的臉浮起些粉,但眼角只微微暈上一層極淺的粉, 跟平時發熱不太一樣。

他感覺自己緊張得都快不知道怎麽呼吸了, 可沈寧深還在那打量他, 他怕自己露餡,急道:“你快點啊,難受, 醫生說是新的發熱期。”

沈寧深見他語氣很急, 以為他真的很難受, 沒再多想,久違地伸手輕輕撕開了腺體處的阻隔貼紙。

顧念辭覺得沈寧深的手指有點灼熱,挨到他皮膚哪裏, 哪裏就跟被燙到了似的。沈寧深指腹有一層薄繭, 不厚,但劃過嬌嫩的腺體附近, 還是讓顧念辭敏感地覺得好癢。

奇怪, 之前好像不會有這種感受, 顧念辭不由地想著。

揭開阻隔貼紙, 微微凸起的軟白嫩粉暴露在眼前, 羊脂玉般雪白的膚色與珍珠白的真絲映襯著, 讓那塊嬌嫩顯得脆弱、可憐、含苞待放一般。

甜美的香氣從顧念辭身上緩緩散開,縈繞在沈寧深周身, 沈寧深眸光晃了晃,低下頭咬了上去。

顧念辭心臟猛跳了一下, 接著又好像空了一拍, 全身僵硬地、緊張地感受著沈寧深的臨時標記。

怎麽會這樣, 怎麽心臟會跳得這麽快?顧念辭在心裏狂呼。

沈寧深的唇好燙,怎麽會這麽燙?以前也這麽燙嗎?他腦袋胡亂想著。

沈寧深緩慢註入信息素,鼻尖碰著顧念辭的滑軟肌膚不由地輕蹭了下,眸光不動聲色瞥向顧念辭,只見顧念辭緊咬著唇,雪白的臉上此刻全是粉色,耳道裏面都染上粉。

好像比之前標記的時候更難受了?是新的發熱期,導致了發熱反應有些不太一樣了嗎?沈寧深輕蹙了下眉,又放慢了些信息素註入的速度。

標記完,沈寧深幫顧念辭重新貼好貼紙,溫熱的掌心貼著貼紙上輕按了下,問道,“好些了嗎?”

“嗯嗯,好多了,睡覺吧。”顧念辭說著拉了下衣服,然後躺下。

沈寧深「嗯」了下,關了燈,在黑暗中躺下。

顧念辭願意讓他標記了,那……睡覺的時候可以抱著了嗎?沈寧深踟躕了下,不太確定顧念辭現在到底什麽態度和想法。

顧念辭溫熱的身體還絲絲往外滲著甜香,沈寧深在黑暗中無聲抓了抓,手指攏合,就在他猶豫的時候,他感覺顧念辭往他這邊動了動。

顧念辭移到了他身邊,腦袋輕輕挨著他。

沈寧深攏合的手指松開,長臂動了下,環住了顧念辭。

暑假最後半個月,在題冊中倏然而過。

開學後沒多久,學校一年一次的例行體檢開始了,所有人一大早就空腹來了學校,等做好體檢再去學校食堂或者小超市買早飯。

做體檢的時候,alpha和omega有幾項檢測不太一樣,所以檢測到後面,兩人是分開體檢的,沈寧深檢查得比較快,便在顧念辭最後一項檢查的門口等著他。

顧念辭出來的時候,滿臉的怪異和別扭神色,都沒註意到沈寧深就站在門口等他,沈寧深喊了他一聲,他才回神發現了沈寧深,然後臉上神色就更別扭了,漂亮的眉頭都微微蹙著,看沈寧深的模樣有點嫌棄。

沈寧深不解:“怎麽了?”

顧念辭看著他沈默了兩秒:“沒怎麽啊。”

沈寧深:“……”

沒怎麽,那為什麽這副表情?活像我做了什麽一樣。

顧念辭見他一臉探究神色,忙轉移話題道:“我好餓,走走走,去買早飯,餓死了。”

他說著就伸手拉沈寧深的手臂往外走,剛走兩步,身後傳來蕭意的聲音:“顧哥,沈哥,買早飯嗎?等等我。”

顧念辭腳步頓了下,有種不好的預感,並不是很想等蕭意。

但蕭意直接躥了過來,挨在顧念辭身邊,滿臉悲痛地說,“我草,這個檢查真的好變態,疼死我了!”

沈寧深:“什麽檢查?”

蕭意能跟顧念辭說這些,但不太好意思跟沈寧深說這些,尷尬地猶豫了下,可是沈寧深問他,他不回答好像也不太好。

他正糾結著措辭,就見顧念辭整個臉都紅了,大聲道:“沒什麽檢查,我餓死了。”他說著就拉著沈寧深往外跑,拋下了蕭意,生怕蕭意再多說出一個字來。

沈寧深邊被他拉著跑,邊靜靜看著他,抿了抿唇,猜到了幾分。

顧念辭拉著他一口氣跑出去好遠才停了下來,沈寧深沈默了下,問道:“你要去哪裏買早飯?”

這個方向,既不是小超市的方向,也不是食堂的方向。

顧念辭這才反應過來,頓時覺得有些出糗,但嘴硬道:“從這走也可以去食堂,那邊人多。”

沈寧深:“……”

人再多,那麽寬一條道還不夠你走了不成?

但他看了看顧念辭,沒有嘴欠地說出這句話。

兩人繞了個大彎,往食堂走去,這條路上人確實少,少到只有他們倆。

顧念辭道:“過幾天西街那邊會有夏日慶,每年都有的,你記得嗎?我們小時候去過的。”

沈寧深道:“嗯,記得。”

以前夏日慶,兩家人會一起帶著他們出來玩,但大人工作繁忙,每次都只會帶他們來一次,顧念辭便會慫恿加央求地讓他陪著一起過來玩。

夏日慶人很多,他記得自己好像怕顧念辭走丟,從頭到尾都牽著顧念辭小小的軟軟的手,在顧念辭一聲又一聲的「哥哥」中,給他買了一樣又一樣東西,全都是顧念辭買的東西,可最後滿手拎著東西的還是他。

顧念辭以前真的特別愛笑,小小一張臉雪白,帶著些微的嬰兒肥,能笑得那雙大大的桃花眼都瞇成一條縫。

沈寧深想到以前,不由彎了下唇,覺得有些懷念。

他道:“好久沒去過了,過幾天一起去玩嗎?”

顧念辭道:“好啊,周五就開了,周五放了學去?”

沈寧深:“好。”

兩人邊說邊往食堂去,在快走到人多的地方時,沈寧深又想到顧念辭剛檢查完出來的時候,那別扭的神情和看著他的嫌棄神色,不由有些奇怪,神情怪異他可以理解,畢竟應該是顧念辭第一次做這個檢查,但為什麽要嫌棄地看著自己?

他眸光輕掃了顧念辭下,神色一如既往淡淡的,“你檢查的那裏,疼嗎?”

顧念辭耳朵尖還留著之前浮起的一點點粉,此刻聞言腳步頓了下,那耳尖一點點的粉仿佛如星星之火燎原一般,摧枯拉朽般迅猛攻占整張臉,就連脖子都泛起薄紅。

“你,你說什麽?什麽疼不疼?我,我做的都是正常檢查!”顧念辭像只炸毛的貓。

沈寧深神色梗了一下,道:“我沒說是不正常的檢查。”

顧念辭:“……”

!!

顧念辭臉更紅了,粉白的耳朵像要滴血。

沈寧深看著他道:“這都是正常檢查,你不用覺得奇怪。”

顧念辭有些感謝沈寧深給的小臺階,正準備順著臺階寬慰自己,沈寧深卻又道:“所以你到底在想什麽?這麽……緊張幹嘛?”

顧念辭:“!!”

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,但還是紅著臉裝強硬道:“誰緊張了?!這,這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檢查嘛!不習慣不是很正常!你去做了試試看,拿個東西往你那裏戳,看你難不難受!”

沈寧深看著炸毛的顧念辭,沈默了下,薄唇輕抿,問道,“很疼嗎?”

顧念辭:“!!”

他紅著臉道:“疼!我戳你看看你疼不疼!你閉嘴,不準再問了!”

沈寧深:“……”

周五放學後,顧念辭和沈寧深準備直接去夏日慶的店面裏吃晚飯,結果剛拿上書包,學習委員就從外面跑了進來,對沈寧深道:“沈寧深,班主任叫你過去找他下。”

沈寧深「嗯」了一聲,對顧念辭道:“等我下。”

顧念辭想了想,心道夏日慶本就人多,不如自己先去店裏排隊,等沈寧深過來了說不定就能直接吃了,也多點時間等下一起逛逛。

於是他道:“我先去排隊吧,節省點時間,你好了直接過來找我。”

沈寧深:“好。”

西街離安城附中不算遠,步行十來分鐘就到了,一拐進西街,熱鬧慶典的氛圍就撲面而來,整齊擺放的攤位,明亮可愛的招牌和燈飾,整個西街人來人往,洋溢著夏日慶的歡喜。

顧念辭擡步往兩人打算吃的店裏走,走了幾步,一個小姑娘擺的攤位突然吸引了他的註意。

小姑娘模樣看著不大,一雙眼睛怯生生的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像是有點緊張,在周圍一眾熱鬧吆喝的攤位下顯得有些太弱了。

小姑娘的攤位不大,竹制的臺子上鋪著一層軟布,軟布上是一排排的手工飾品。

顧念辭不由走了過去,蹲下身問道:“就你一個人看著攤位嗎?你爸爸媽媽呢?”

小姑娘緊張地揪著小手道:“爸爸在很遠的地方,媽媽去買晚飯了。”

或許是顧念辭笑得溫柔,或許是顧念辭模樣好看,小姑娘雖然緊張,但還是又跟顧念辭搭了一句話:“哥哥,你想要買什麽嗎?”

顧念辭其實沒有買這種東西的喜好,但看小姑娘一個人站在這,想著照顧下小孩的生意,他目光在攤位上隨意掃了下,接著被角落裏的編織手環吸引了。

簡單的繩結編織樣式,一黑一白,顏色素凈,繩結款式也很大方,不老氣也不花哨。

他伸手將那兩條編織手繩拿了起來,在手上比了一下,長度款式都很合適,他不由腦海裏浮過沈寧深骨節凸起、青筋明顯的手腕戴著這條黑色手繩的模樣。

應該挺好看的。

小姑娘又怯生生道:“媽媽說這個是同心繩,是一對的,不能單賣,小哥哥你有喜歡的人嗎?有的話可以買,媽媽說編織手繩有靈氣的,會祝福你們長長久久的。”

敢情顧客要是個單身狗還不賣。

他也還是個單身狗,但他一來是想照顧小姑娘生意,二來這手繩他挺喜歡,他本都打算買了,但聽了小姑娘的話就不由覺得這手繩有點燙手了。

他在放下也不是,不放下也不是的掙紮中猶豫了下,最後耳朵尖微微紅了些,將這兩條手繩揣進口袋,然後付了錢。

他剛起身,身後就有人喊了他下,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蕭意。

他轉頭看去,蕭意已經小跑到他身邊了,奇道,“怎麽就你一個人?沈霸霸呢?”

顧念辭道:“你沈霸霸放學被算盤喊去辦公室了,我就自己先過來排隊了。”

蕭意點了點頭,若有所思道:“哦,對,我前面在辦公室遇到沈霸霸了,還以為他很快就出來呢,該不會還在跟算盤聊吧?”

顧念辭道:“聊什麽?”

蕭意道:“你不知道嗎?算盤找沈霸霸聊申請國外大學的事情,聽李哲哲說沈霸霸前幾天就把意向表交給算盤了。”

國外大學?

顧念辭微微楞住,他一只手還插在口袋裏,指尖還碰著剛買的兩條編織手繩。

沈寧深打算去國外讀書了?

也是,沈寧深會去申請國外大學不是肯定的嗎?畢竟成績那麽好,各種項目和活動經驗也豐富。沈寧深好像很早之前就提到過大學出國的事情,只是自己忘記了。

他要出國,那自己呢?

自己和沈寧深要分開了嗎?

沈寧深幾天前就給了算盤申請意向表,可是都沒告訴自己,是準備一直瞞著他嗎?瞞到瞞不住的時候再告訴他嗎?沈寧深這……算是騙他嗎?

蕭意看著臉色一瞬間沈了下去的顧念辭,有些擔心地道:“你怎麽了?是哪裏不舒服嗎?”

顧念辭回神,搖了搖頭,道:“我沒事,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,先回去了。”

蕭意:“啊?你不是剛來,準備去店裏排隊的嗎?”

但顧念辭沒有多說就離開了,他腦袋有些空白地走出熱鬧的西街,在人比較少的地方停了下腳步,像是在思考發生了什麽。

沈寧深要走了,但不跟我說。

他覺得有點難受,又有點生氣,心口悶悶酸酸,像被什麽堵著。

都要走,顧原音要走,高景和要走,現在沈寧深也要走,都走的一聲不吭,都沒有問過他的感受。

顧念辭咬著下唇,神色有些倔強,像在忍耐著什麽。他感覺自己鼻尖有點酸,眼睛也有點酸,他走著走著,覺得眼前的路逐漸模糊了起來。

他死死咬著唇,接著一顆晶瑩的豆大眼淚從他低垂著的眼眶裏啪嗒一聲落到地面上。

顧念辭停住了腳步,接著又有幾顆眼淚從眼眶裏墜到地上。

他不想哭,他覺得太軟弱了,顧原音走的時候哭,高景和走的時候,現在長這麽大了,居然還是哭。

但他控制不住地覺得難受,覺得心口又酸又疼。他站了好一會,然後伸手重重擦了下自己眼睛,沒止住眼淚,於是又擦了下,他擦了好幾下,把眼周圍都擦得通紅一片才停下手來。

這時手機震了起來,顧念辭拿出手機一看,是沈寧深帶來的視頻電話。

他看著沈寧深的頭像,掛斷了視頻通話請求,然後看了下兩人的聊天頁面,沈寧深幾分鐘前發了消息給他,問他人在哪,沒找到他。

顧念辭吸了下鼻子,給沈寧深回了消息——我有點累,先回家了。

沈寧深看著顧念辭發來的消息,眸光斂了斂,眉頭輕擰了下。

放學的時候明明還興致勃勃的,怎麽突然就累了呢?還掛了視頻。

顧念辭很少掛斷他視頻,上次登機時是一次,這是第二次。

他直覺顧念辭的累了是在撒謊,而且,不管顧念辭是不是在撒謊,他都要去找顧念辭,他有話要問他。

他從錢晟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,錢晟把顧念辭的體檢表一並給了他,讓他帶給顧念辭。但錢晟把他和顧念辭的體檢表裝錯了,於是他打開自己的體檢表紙袋時,從裏面抽出來的是顧念辭的。

他只掃了一眼,看到顧念辭的名字微楞了下,就打算放回去,可是在放回去的時候,他一眼就看到顧念辭的信息素狀態欄寫著——溫和期,未發熱。

沈寧深看到這一欄狀態的時候,懷疑自己看錯了。

顧念辭最近天天都讓他做臨時標記。

顧念辭說醫生檢查了,進入了新的發熱期。

顧念辭說難受,要聞他的信息素。

沈寧深修長的手指捏著顧念辭的體檢單,站在原地呆楞了好一會。

顧念辭沒發熱。

他感覺心口被人輕輕撓了下,又麻又癢。

作者有話說:

求個預收:《都是爛桃花,我來幫你擋!》

秋家小少爺秋言一生嬌慣,被家裏寵上天,卻被渣攻傷得體無完膚,在渣攻結婚當天出了交通事故。

去世前,秋言看到往日高中同窗顧晟雙目赤紅站在他手術室前,看起來很難過的樣子。

秋言心想顧晟真是個好人,跟我不熟都這麽難過,可惜了,跟我一樣命不好,是個冤大頭,女朋友給他戴綠帽。

——

秋言重生回到了大學,這時他剛認識渣攻一段時間,正處於渣攻對他示好,他逐漸對渣攻上頭的狀態。

看著渣攻深情款款地對他說著山盟海誓,秋言面無表情,呼叫司機和保鏢,指著渣攻對保鏢道:“這個人騷擾我。”

司機把秋言送到了國內最頂級學府的A大,秋言滿臉朝氣、興致勃勃地往裏沖,結果就被A大保安攔在了校門口。

就在秋言跟保安著急交涉的時候,身後有人喊他:“秋言?”

秋言一轉身,正是他要找的顧晟。

——

秋言心想,顧晟這麽善良一人被戴綠帽,那哪成!我一定要拯救顧晟於水火!

他記得顧晟跟他女朋友是在大學認識的,於是他有事沒事就跟在顧晟旁邊,一旦發現有誰跟顧晟示好,就立即上前搗亂,力求斬斷顧晟所有桃花。

在他的努力下,顧晟頂著A大校草的名頭,打了四年光棍。

顧晟畢業當天,秋言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功成身退了。

可是!為什麽顧晟喝了一杯酒後!會把他壓在身下親!!還一直喊他名字!!

——

顧晟心裏有個喜歡的人,那人漂亮天真、嬌慣陽光,值得最好的一切。顧晟不想將他拉進這條路,於是將心裏的喜歡藏了起來。

他本以為這份感情會永遠藏於暗室,可是某天,那個人突然來找他了,還一直跟在他身邊,瞪著漂亮的小鹿眼,不準他跟別人談戀愛。

這……他顧晟哪能頂得住。

——

預收:《小胖熊總想以下犯上仙尊》

浮欲界異動,為了鎮壓未出世的魔頭,幾百年未出世的仙尊容起親下浮欲界。

那裏邪魔遍地,但容起修為太高,光環太盛,清冷凍人的氣場太強,硬是沒一個邪魔敢靠近,除了一只小胖熊。

小胖熊小小一團,渾身雪白,短腿肉墊粉嫩厚實,啪嘰一下就碰瓷躺倒在容起短靴上。

容起把小胖熊拎起,小胖熊眨巴著眼睛,短腿胖爪一把抱住容起,賣萌地蹭了蹭容起。

容起:還挺可愛的,養著吧。

大魔頭肖聖飛一朝重生,本欲東山再起,把修真界掀個天翻地覆,然而低頭一看,短手短腳粉肉墊。

我的大長腿呢?我英俊瀟灑的臉呢?還有我作惡八方的修為呢??

一只毫無修為的小胖熊要在浮欲界活下來太難,於是他在看到容起時,毫不猶豫地挪著短腿滾了過去。

他趴在容起懷裏,瞅著容起的臉,心道容起這老家夥,六百年了倒是一點沒變,還是那副清心寡欲、不近人情的模樣。

他仗著身上沒有魔族氣息,十分大膽地跟容起同吃同住同睡,還恃萌行兇,挑剔地要求容起每日給他順毛。

看著往日端坐明臺的死敵每天照顧自己,肖聖飛心裏升起快感,他將其視為報覆,只等自己哪天恢覆修為,將容起踩在腳下嘲諷。

然而某天,當容起修長的手擼著他的毛,臉埋在他身上跟他貼貼,軟嫩的唇在他鼻尖蹭了蹭的時候,他突然覺得自己臉燒了起來。

肖聖飛回來的消息傳遍修真界,修真界表示很想哭。肖聖飛領著百萬魔兵去了九華仙山,修真界心道完了,要找容起報仇了。

肖聖飛身披黑甲,狂放不羈,容起一身素衣,光風霽月。仙魔兩立,劍拔弩張之下,眾人看著暴戾恣睢的魔尊走到容起面前:“仙尊想我了沒?”

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,我會繼續努力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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